「十三不祥,在高爾夫球場上絕無這回事。香港哥爾夫球會在粉嶺伊甸場的第十三洞,更是郝董事長最喜愛的一個洞。但世事往往有例外,包括在高爾夫球場內——和場外……郝振熹一如以往升起他打了十多年的TaylorMade Bubble Shaft 發球桿,對準右邊25˚揮出去,不料他卻選擇這百分之一秒,應聲倒在發球台上……」
以上情節,是我以高爾夫球場作為背景本周出版的第一本長篇小說《高爾夫謀殺案——記憶之謎》的序幕,請讀友多多捧場!
故事發展下去,揭發了一宗神秘的跨國商業大陰謀——「這種記憶藥你投資不起你也沒有損失,我不會難為你兒子的,只要他聽聽話話,不把秘密外洩,你放心好了。」
三鄉雅居樂酒店
和一段畸戀——探長高孚內心,勾起了和翠思在三鄉雅居樂酒店那夜的一段緣,女人是不是和男人上過床便有權擁有他一切?男人是不是有義務保護那女人一生一世?甚至這只不過是一段無心插柳的婚外情?
與及一場在高爾夫球場的小賭博——「蓋次先生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相信我,你可不可以當我輸了,我不想玩下去。」Mr. Cates斬釘截鐵地馬上反應過來:「不可以,你知不知道這小白球代表什麼?它是代表一切的不可能變成可能!還有,你知不知道這十元紙幣代表什麼?這代表林肯說過的一句話,If there is anything that a man can do well I say let him do it. Give him a chance」。
黑客的哲學
再加插了一名電腦黑客的哲學——很久以前,人類在家中做愛不拉下窗簾,自從發明了望遠鏡後才方便了我們偷窺,所以要徹底杜絕偷窺,邏輯上只有兩種辦法:一是出售望遠鏡時買家要登記註冊;二是做愛時我們要緊記拉下窗簾!
我得承認,我開始寫這故事一年多後,才接觸到推理小說家史陶特(Rex Stout)一九三九年作品 Fer-de-Lance(中譯「高爾夫謀殺案」)、Agatha Christie的Murder on the Links和日本村上龍的《一桿進洞》。而他們的出發點和我有些不同,我一直到處告訴人,高爾夫是人生的縮影,小說亦然。我把高爾夫球穿梭在小說中,目的是想證明這一點。
打高爾夫球可以抽離現實,寫小說可以代入虛幻,過程都是快樂的,我很幸福,兩者兼收,希望讀者也能感染到。
人生的縮影
在此,我要多謝《信報》總編輯陳景祥賜序。他寫道:「……高球熱蔚然成風,應是近十多年的事,從一種小眾、高檔的運動,發展成為普羅大眾參與,最受贊助商歡迎的玩意,在香港打高球已不再是富豪的專利遊戲,在這個普及過程中,不少高球愛好者從打球悟出人生、領會綠茵場以外的生活哲理,為媒體開闢了另一片寫作的新天地……」
也多謝《CUP月刋》主筆雷易,沒有他,這本小說不可能在印刷媒體連載,今天更不可能成書。《高爾夫傳媒協會》創立人張錦滿在本書推薦序中說:「這本小說的讀者應是一直以來存在的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群體,只不過沒有適當的小說推出市面,這群理想的讀者便沒有浮出水面。」我希望他說的是正確。
當然,我最要感謝的是對我十多年來不離不棄的golf buddies,今天還能忍受到和我同組打球帶來的必然痛苦,對我不濟的球技博大寬容,我在此無法逐一向他們每人說多謝。如果他們在小說中看到自己的影子,更請您們原諒我,沒有您們的啟迪,我寫不出這個故事,您們就是人生的縮影!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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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原於《信報》刊出,現經作者修訂重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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